694有你在?我还怕他不就范?(1/ 2)
“他们夜晚乘胜追击的概率大吗?”涔迁最终问出了自己想的问题。
臧笙歌淡淡的从站台上跳了下来,他衣襟微微有些飘散,发丝也狂野的往脸上吹,只是摇了摇头: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也许到那时候胜负就能定出来了呢,该担心的不是我们,而是许木心他们。”
遥遥的望去,那边的天空上一阵号角声吹气,似乎是为了归队而吹,伴随着弥漫在空气中的是一股血雾的存在。
尸骸遍野,甚至有些受伤的人群捂着伤口继续拼搏,而许木心却未在现场。
似乎夜幕有些降临的时候,下起了弥天的大雨,让这一切都变得更加诡异了,此时正在低头吃饭的臧笙歌忽然想到了不对的地方,这才低笑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和谁说:“我却忘了,北朝最不缺的就是送死的人,只要有足够贪心的人。”
不过许木心却有足够的谋略,一开始的臧笙歌以为他是多了一丝果敢,却不曾是高估了他,只是派遣比他们多出两倍的士兵,就炸毁了他们的两处粮仓,发现了与他们与臧横联系的水道。
这大武山上有内鬼,知道这个消息的臧笙歌仿佛比谁看的都通透,他不想叫他三哥一家独大,树大也真的会招风。
所以臧笙歌似乎已经能猜想到许木心的机会,接下来他们会亲自的在大武山下守株待兔,缺失粮食的他们,似乎就是待宰的羔羊,肯定会出去觅食,这个时候臧笙歌他们要是出去了,哪怕迈出一步,都会死无全尸。
涔迁等人也在忙着解决这个事情,所以对于臧笙歌来说,就更加简单不过了。
涔迁披着雨衣从大雨中而来,微微的把臧笙歌房门关上,这才坐在臧笙歌是旁边:“这个许木心有计谋。”
“但我们也不能是完全失算。也许许木心派来这些人顶受着极大的压力,那我们为什么不推波助澜一下呢?”
涔迁听得认真,却还是有些疑问:“几个意思?”
“还记得我之前让你搜罗的山下难民吗?他们其中老弱妇孺我们不是白养这么些天的,该怎么做,不需要我多解释了吧?”
涔迁脸色凝重了起来,和臧笙歌比起来,许木心手上的那几百条人命算什么,窝藏在他们手里的可是南疆水灾中无家可归的难民啊。
整整一万有余,其中也包括孩子,老人,甚至是女人,反正基本上没有任何反抗之力的人,而这些人统统都是北朝的人。
许木心在又谋略,也不敢当众杀死这么些自己的同胞们,倘若真的动手了,那也衬臧笙歌的心。那等待许木心不过是无尽的深渊,北帝的虎视眈眈和无数人的唾骂。
人言到底有多可怕,就好似人类追求的名与利,这些东西,是怎样都无法改变的现实。
而大武山上泛滥成灾的一种蔬菜似乎随地可见,臧笙歌立刻着手让人将仅剩的粮仓哪里出来煮成米糊,在把冰窖敲碎,取出哪里的各种美酒,发放给每个士兵手里,当最饥渴难耐的时候,喝上一口,充饥。
大武山尽管被臧笙歌等人拼命掏空,却还是有一些可以吃的东西,傍上这么一座山,臧笙歌能在这呆上半年。
为今之计必须要抓住那个内鬼。
那一战过后,收拾残局的收拾残局,该训练的还是训练,甚至连祛百草带来的剧毒,也有人在研究。
南疆看起来表面风平浪静,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平静罢了。
臧笙歌本已经忘在脑后,孟犹怜来找他的时候,他才知道需要试药的事情。
医者首先需要评估臧笙歌的身体情况,在按照阶段性的让金和银为其试药,倘若病情允许,可以多次试药,争取减少副作用,但臧笙歌的身体显然不能够慢工出细活,但也不敢下猛药。
循序渐进等不及,最终受累的还是金和银。
这些天,医者给金和银喂了不少的药,就当孟犹怜带着臧笙歌走进房间的时候,医者忽然走了出来。
“今天我们的大忙人终于有空了,医者可不可以进行试药了?十弟的时间很有限,我不希望有什么差错。”孟犹怜淡淡的说着。
医者却有些难堪:“如今试药者的身体也同样虚弱之极,这一点十殿下应该知道,此女子,中毒很深,但这一点对我们试药来说却是有很多意外的发现点,我只怕她的身体不行。”
“为今之计,我给她下几贴温和之药,为她将元气恢复到最佳时期,再试药,这样也能维持的久一点,不然我怕还未摸索出什么,她就先死了。”
臧笙歌点了点头,这才突兀的说了一句:“我进去看看她。”
臧笙歌有些冷漠的走了进去,一双手微微把门关上,就只是看见浸泡在药液中的金和银,她微微的低着头,甚至连发丝都贴在肩膀上。
这药液呈黑色粘稠状,将她全身包绕,微微只能看出轮廓,却不抵她身材极好,肤白貌美,只是如死了一般的靠在那儿,没有精神。
臧笙歌未在理会,只是走了出去,迎面撞上了医者,他只是叫住了臧笙歌:“十殿下,恐怕你今天要和我在进去一趟了,我为你准备了那边的药浴,还请你自行进去治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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